守军在看见纪王令牌的瞬间就全跪了,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的打开城门,让十三策马而出。
就在十三通过,城门再次关闭的瞬间,皇宫守卫追到城门大喊:“纪王被刺,拦住他们!”
“纪王被刺,拦住他们!”
守军再次打开厚重的城门,策马追出的时候,十三和酥绵已经跑出很远。
城墙上的守军对着十三和酥绵放箭,十三伏下身体将酥绵的上身挡住大半。
酥绵睁开眼睛,抽出凤凌剑,推开十三,身法敏捷地越到十三身后,用剑打掉刺过来的羽箭,直到他们离开羽箭的射程。
看着骑马追来的叛军,酥绵扬声喊道:“纪王已死,遗诏和兵符都在我手里,你们再追无意,还是尽快投降吧!”
叛军不甘心地追到城郊大营外二十里的位置,眼睁睁看着酥绵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他们输了,甚至连一个有力的筹码都未曾拿到,手里只有一个已经无足轻重的玉玺可以用来投诚。
酥绵和十三策马进入城郊大营,但她没有找到萧衍的身影,原来萧衍和一众忠于他的大臣们都已经撤离了。
酥绵拿出兵符和遗诏,遗诏她看过,竟然还是萧衍的名字。
帝王之心的确难测,不真切地看见遗诏上的字,就连酥绵都不确定上面写的是谁。
她找到银甲军首领,高举兵符和遗诏,扬声说:“我奉储君之命,调三千银甲军立刻攻城,夺回寒城,解救皇宫!”
“是!”
银甲军首领验过兵符和遗诏,即刻清点三千银甲军前往寒城。
攻城和酥绵预想的一样顺利,那些叛军早就已经看清现实,大部队到的时候,他们就端着纪王的头颅还有玉玺开门投降。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地上,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
酥绵一身血衣站在宫门前,这是昨晚她和十三强行闯过的宫门。
酥绵看着地上喷溅的血迹,已经被新下的雪覆盖,却还是那么清晰。
城门上被双刀砍出的痕迹又深又密,不知是不是十三的血迹,甚至染红了凹痕。
这些痕迹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酥绵不能想象,昨晚十三在这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不知道十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纪王早就已经封锁寒城,除非十三也是被捉进寒城又趁机逃跑的。
可是以十三的武功,又怎么会轻易被捉。
逃跑,又怎么会往皇宫里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