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多,甚至还夹杂着哭声。
酥绵垂眸,冷声说:“我自然知道,所以昨日并没有对你们如何,但今天还是看见你们,我很难过。”
“我……我们错了,绵姐……从现在开始,我们听您的,您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说话的人很高壮,但此时也不住哽咽。
四队最擅长做狗腿子,这一点酥绵很清楚。
“我还是那个意思,若是有人欺负我们,一定要讨回去的,六队只想自保,你们若以后不再针对,我们当然更愿意和平相处。”
“是!是是!我们愿意和睦相处,我们以后一定不惹麻烦!”
听见酥绵的话,四队人都显得有些激动。
“呸!墙头草,回头就弄死你们!”
一队有人咒骂,但四队哪还能管得了这么多。
一队几次在六队身上吃亏,他们可不敢押宝了。
“不过……”酥绵话还没说完,她话音一转,让四队所有人又把心提起来。
“我说过,今天看见你们我很难过,这样让你们轻易回去,我想我会更难过。”
四队所有人心都捏紧了。
“那……那我们怎么样……您……您会好受些……”有人磕磕巴巴地问。
“你们都受伤了,出了这个院门该怎么交代呢?”
“明白!是我们自己不小心磕的和任何人无关!”他积极回答。
但这可不是酥绵要的答案,她沉默不语,空气又紧张起来。
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个四队人又试探地说:“是……一队人干的,是我们两队互殴。”
酥绵满意了,转头看着他:“那他们身上的伤?”
“是我们做的。”
“既然这样,那就委屈你们了。”酥绵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温柔。
“我们队里的人实在受不得鞭子了。”
“不委屈……不委屈。”四队人连连附和。
“庞顺,放开他们吧。”
“好。”庞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