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老子斗了成千上万的资本家,却没想到最后跟了资本家。”
老道士张天陵仍然有些愤懑不平。
坐在郑谦的私人飞机上,正前往巴蜀。
感受着舒适的座椅靠垫和世界上最顶级姿色的空姐服侍,他不禁摇头慨叹,“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也不知道你这功夫怎么修炼的,在这种美色和物致的腐蚀下居然还能够历练到这等地步,简直就不科学,真的很不科学!”
这个老道士,真的很有意思。
本来满脸的络腮胡,穿着破破烂烂的道袍。
可为了所谓的出世入世,重新换上了一身名贵的西装,把胡子全都刮去,倒是个身材健硕且硬朗的中年人。虽然不似郑谦这般帅气,却也是很有钻石王老五的感觉。
尤其是搭配了特意给他买来的无度数平面镜,更是斯文无比。
无论去哪里,都像是个企业家,而不是一介武痴道士。
“嘿嘿……老板,听说你的企业总部在上沪?”
忽然,张天陵问道。
郑谦不胜其烦,点了根烟回答,“是又如何?”
“嘿嘿,你知道我当年在上沪批斗资本家的时候,是怎样的盛况吗?那时候很多上沪的资本家没来得及跑,于是我们天天抓起来上街游行批斗。那时候他们受不了,就跑到天台上往下……嘿嘿,这帮人有个专门的称呼,叫空降……”
只是他并没有把话说全,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郑谦。
郑谦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你也想要斗我吗?”
张天陵推了推眼镜,咧着嘴回答,“时代不同了,没有必要。不管你是姓资还是姓……嗯,只要对国家有利,我都全力支持。最重要的是,你身上有我现在最在乎的东西。”
不言而喻,就是丹道。
郑谦不是不愿意分享。
只不过要分人,就比如和张天陵分外投缘。
真正打动郑谦的还是在于他的真实,这位老兄弟虽然是半路出家的道士,可对于此道则是非常入迷。一身修为造化深沉,举手投足之间罡劲披靡,是随时都能堪破生死的存在。
可这个【随时】,也是要打引号的。
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下一个十年,而他也笃定,跟着郑谦总没错。
他瞥了眼郑谦,品味着咖啡,缓缓说道,“老板,我是道士,自然会看相。你天庭饱满平整,眉毛舒展的很好,眉骨微微隆起,是天生的富贵之相。”
“噗——”
郑谦差点直接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