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尚痕的表情逐渐变得格外阴沉。

“鲁凌薇，我记得你不是美术专业的艺术生吗？你不是学表演的吧？呵呵，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演戏的天才呢，我是不是要在今年的拍摄计划里，把你也加入进去？”

“让你当个女主角，剧情就是被人仑了以后的状态？”

他狠狠抽了几口烟，缓缓走上前去。

不耐烦地抓着中年人的衣领，冷冷地说道，“提取完毕完毕了吗？”

中年人迟疑地点点头，“嗯……应该是，提取了吧？反正尽可能地收集生物检材了，但由于时间太长，可能被吸收了许多，如果真的做了话，收集他的DNA应该问题不大。”

余尚痕点点头。

把手机递给他，“站在那边，全都录下来吧，注意拍摄她的脸部特写。呵呵，既然你这么喜欢表演，喊的嗓子都哑了，那让我见识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说着，他便将外衣扔到了沙发上。

拆掉了酒店提供的TT包装。

望着扑过来的余尚痕，鲁凌薇的眼神里闪烁着恐惧。

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人，主人也是如此……

……

郑谦离开酒店后并没有回到公司。

他来到了一家咖啡店。

这里非常偏僻，装修也不豪华，更不是这个小资之城最喜欢的ins风。就好像是居家的作坊一样，但却十分的温馨。这里的人不多，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整个咖啡店里，只有吧台的一个女服务员。

她既是服务员，也是咖啡师，甚至还是收银员、保洁员。

这让郑谦想到了昨天和竺婉芳的对谈。

她在说到教养、礼仪、得体时，也说到了咖啡。她说，你所钟爱的咖啡，也应该是它的口味，是店家的用心。除此之外，任何批评或赞赏全都是出自于虚荣。

而虚荣，是教养彻底的反面。

这样柔软的咖啡店就很好，未必要去那些火爆全球的品牌。

竺法洛小姐，真的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

竺婉芳告诉他，这是有人最后目击竺法洛出现的地方，也是她在上沪闲着无聊开的咖啡店，很有竺法洛的风格。郑谦来这里自然是不希望能碰到她，只是处于好奇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