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复对余齐的状态很不放心。
自从出去一趟又回来,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过去他就好像复读机,每天说的话和对类似的话的反应都差不多,但自从再次醒来之后,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对筑基一事再不上心,出去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余复吗?”
余复无聊的试探非常多余,余齐自然是记得:
“因为余锦,你被期望再复辉煌。怎么问这么怪的问题,我没事的。”
余齐看得出余复在担心什么,但也没办法打消其顾虑。
这筑基虽然能让他成为海量流民的衣食所系,但终究无法助他洞悉现状。他完全看不出来余齐身上发生了什么。
余复唉声叹气,就好像余齐答错了,但他毫无办法一样。
这反应颇具迷惑性,但余齐可没有被夺舍。
“干嘛,我这好好的,你唉声叹气的。反正现在也是重建秩序,重开新路的阶段,不过是换道发展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也说过吧,这灵根修到最后,也不过是逃离此间,没什么前途的。”
话虽如此,余复的眼中依然心情复杂。
“那你也不至于当神棍啊。”
这余齐这些天一直在搞的东西他早有耳闻。他宣扬一切皆有可能,现在的压制不过是对他们的保护,等到他们有能力自己打破现在的压制性规则,成功破茧,他们便有机会重新掌握命运,不再被拖着走,而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又不是原始人,虽然他们的世界确实是个人的想法可以扭曲现实的世界,某种程度上确实唯心,但他们的世界好歹是人人皆神乃至无神的,这种神棍行为,难说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