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中频发的状况已经证明了事态的紧急。整个队伍化整为零,立刻散开。
化整为零之后,他们每个小队都会变成一个主动的汇报单元。这些小队从原本的被动接受任务,只汇报突发状况,变成了主动与后面的指挥中心联系,收集汇报他们在此范围内能找到的一切异常,协助指挥中心进行判断。
然而有一个小队的队长却有另外的想法。
“队长,指挥中心的指令是退守啊,咱们走错方向了吧?”
这方向问题太大了,即使是基本上只能听从命令,在作战的时候几乎连方向感都很勉强的队员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不用管那么多。问责不到你们头上。你们会被上面问责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违反指挥。”
这队长显然懒得解释,直接抛出他们的制度。按照他们的制度,接受指挥的情况下,不论如何都是无罪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那队长正在想问题,显得相当烦躁:“你不应该知道我们的指令是退守。你要是再废话,就准备回去跟我一起被问责。到时候书白念了不要找我。”
在他们的认知中,即使再大的风险,他们也是大概率不会死的。因为这种小事被问责降职,实在是犯不上。于是这队员只得闭嘴,不再继续问,跟着队长快速深入。
这些体修们用自己的方法研究这些异常,经过长时间的实验与制取,他们已经在身上的装备上广泛使用这些异常。因此从体修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实力水平远远超出过去的认知。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没有击杀体修的能力,不论如何都只能让人失去反抗能力而已。这也是黑盒有意带给他们的禁制,即使他们找到了击杀体修的方法,也会遭受黑盒的抑制与抹除。
这是很自然的设置。如果他们可以杀死别人,那他们的实验品数量自然会快速下降。这种没必要的影响是可以避免的。
他们以为这一次遇到的对手也同样杀不死他们,然而他们显然错了。等他们到了指挥官最后的坐标的时候,只能看到摊在地上的衣服。
那些队员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他们确实经常参与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作战,但由于杀不死任何人,因此他们每次都是活捉战,一旦手中有需要管理的被抓的目标,他们的战斗力都会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