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扭头看了一眼沧凌渊。
我老公在旁边呢,嗯,这是我帅到炸的老公,我老公最帅,最美,最好看!
然后我再重新扭过头,看向小僧。
“姑娘是否意有所指?不妨可以详细说说,不必拐弯抹角地询问,我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僧真诚地说道。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便说得更加详细了些,“就是那种很难开花,但花开不见叶,通体白色的花儿,这儿有吗?或者,你可曾听之前的人说过?”
因为刚才小萝卜们,还有其他几个鬼怪在山顶各处都巡查了一遍,都说没有见到迷踪花。
“嗯……那得容小僧好好回忆一下,隐约好像……有这么个事儿。”他拿起茶盏,又喝了一口,陷入回忆之中。
我们耐心地等着,外面雨势似乎也小了一些,池塘里的荷花花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支支冒了出来,但都没有开花。
沉香萦绕在鼻尖,照理下雨天会潮湿,但此刻只觉得有点干燥,嘴巴也发干。
萧戎已经喝了两杯茶水了,似乎一点儿事也没有。
是我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