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凌渊沉吟一声,眼眸半眯着,“上药手法还挺专业,力道刚刚好。”
“嗯,对,这里轻一点,慢一点。”
“怎么不动了?”他眸光一转,质问我道。
我直起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要再说话,我可就不给你上药了!”
沧凌渊睨了我一眼,故意叹了口气,说道:“被伤的人还不能有说话的权利,像话吗?”
我气得咬牙切齿。
你像画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屋子里干嘛呢!
我重新弯下腰,抹了药膏涂在他脖子上,也是最后一处伤口。
顺便问了一嘴,“你不是自愈能力很强吗?这伤口看着怪渗人怪疼的,要不别惩罚我了,我看着心疼,你自个儿自愈一下吧!”
这是真心话。
我看着很是心疼,因为灼烧的伤口很折磨人,会持续作疼,对人心理跟身体上都是莫大的痛苦。
沧凌渊却身体往后微微一靠,“想用法术自愈这些伤,我得耗费不少的精力,并且很容易勾起体内的邪气,你是想让我被邪气吞噬,对吗?”
啊……
我差点忘了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