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学校。
我从楼下走过,总感觉有视线投在我身上。
嗯,非常炙热。
抬起头一看。
只见沧凌渊手肘搭在栏杆上,正从三楼低头往下看,表情松弛,但眼神炙烈。
见我抬头看他,他顿时勾起一抹微笑。
我脸一热。
靠!
斯文败类!
下一秒,他不见了踪影。
我踌躇了两分钟,沧凌渊从楼梯那儿走了过来,好像我俩说好了似的碰面。
我努努嘴,“你好像很闲的样子,没人来看心理吗?”
“门庭若市。”他说道。
我:“……”
“那你怎么还有功夫在这儿闲晃?”
“若真需要心理咨询,那就会跟医院挂档,这么一句话,大部分就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