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佩服啊。
陆南深始终掌控着话题的主动权,没回答玉容的问题,他说,“刘军以前从前的是上不了台面的事,这件事如果深挖的话,你怕孩子不但会影响前途也会遇上危险,我说的没错吧。”
玉容的心理防线全塌了,脊梁骨似乎都弯了。
杭司心说,陆南深这招用得太狠了,能把人心诛得渣都不剩。
这场“谈判”中陆南深完全占据了主动权,并且乘胜追击。“所以说说吧,刘军当年做了什么?跟段宁是怎么认识的?”
玉容敛眸,嘴唇微微颤动着。
她能来宾馆见他俩,纯粹是因为火锅店老板娘传了话,而她同意见面其实更多的是想三两句打发了他们,总不能让邻里邻居的嚼舌根。不想刚开始交手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以至于到此时此刻,她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见她还在迟疑,一直沉默的杭司开口了,“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找到凶手,将其绳之于法。只要凶手还逍遥法外,你就别想着过安生日子,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玉容双手下意识紧攥在了一起,仔细看,额头上也隐隐渗出了一层密密汗珠。
这一次陆南深没咄咄相逼,他知道玉容的心理防线已经全完,倒出真相不过就是早晚的事了。
良久后玉容开了口,“其实刘军以前的事我也是后知后觉,就是那次刘军撞见段宁之后,我才知道他隐瞒了我很多事……”
“他年轻那会儿给家里赚了不少钱,的确像你说的,那些都是脏钱,是他在国外的那些个灰暗地带参与了违法生意才赚到的钱。”
“什么违法生意?”陆南深敏感问。
玉容使劲掐了掐手指,战战兢兢说,“好像是跟……贩毒和拐卖儿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