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乖乖巧巧地坐在那让她清理。他安静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可爱得紧,杭司没收住眼睛,下意识垂眸看了他一眼,可不成想他也在抬眼看她。
视线相撞的瞬间杭司竟莫名慌了一下,赶忙撇开目光。
陆南深没移开视线,始终在看着她。
她就在他的身前,站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只要他胳膊一伸就相当于将她圈在怀里。她就纤细小小的那么一只……他的视线顺势落在她的小细腰上,想起了那个词:不盈一握。
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很快他的耳朵清理干净了,肯定是疼一些,但见他的听力没受太大的影响杭司也放心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恢复了,长笛兄也总算不吐了,虽说脑子还昏昏涨涨的。
长笛也被人动了手脚,同样的,长笛兄也同样后知后觉。他看上去挺不可置信的,跟陆南深说,“长笛都是我单独保管的,不用的时候都是锁在柜子里,不可能出问题啊。”
因为是自用的乐器,所以他用的柜子都是带密码锁的,没人能知道他的密码。
陆南深见他信誓旦旦的也是纳闷,跟小提琴被动手脚不同,长笛动手脚不是很容易。他重新打量长笛,冷不丁问他,“你来看看,还是你那支长笛吗?”
长笛兄一怔,紧跟着就如醍醐灌顶般,他大踏步上前仔细端详长笛,好半天倒吸一口气,指着长笛,“不、不是我的那支!”
竟被人换了长笛却不自知。
“确定?”陆南深问。
长笛兄头如捣蒜,“我那支长笛底部挺隐晦的位置有个磕,挺小的磕,这支没有。”
陆南深这就能想明白了,如果是被换了长笛那就说得通了。长笛兄惶惶不安的,问陆南深,“怎么回事啊?”
他也自认为没得罪过谁,到底谁这么歹毒?竟在乐器上动手脚。
陆南深眉间似有思考,没回答他的话。视线落在键盘和大提琴上,现如今还有两样乐器没试,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键盘手一瞧这架势,赶紧离那键盘八丈远。就这么一个举动陆南深看出了门道,问他,“不是你自己的键盘?”
键盘手赶忙回答,“不是我的,就是学校的我临时拿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