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爸就不敢吱声了,芸芸妈也一个劲冲他直比划,要他稍安勿躁的。
芸芸爸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了,但也能察觉出从陆南深到杭司再到今早来的这位,别看一个个都年纪轻轻的,而且也不像那些个高人携带各种驱魔工具之类,但就是觉得他们身上的气质不同,有着旁人没有的本事。
杭司回来时蒋璃也看得差不多了,陆南深伸手将杭司拉了上来。喷泉池的水位对于女孩子来说就稍微高了些,之前陆南深下水,仗着一双大长腿,上半身几乎都没怎么湿,杭司的衣摆浸湿了大片,陆南深见状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杭司身上。
淡淡草木裹挟着阳光的气息,杭司觉得挺温暖的。
蒋璃正好瞧见这幕,嘴角微微上扬。之后,蒋璃又让芸芸爸将喷泉打开,淙淙水流间,奇石又变得正常。
她站在那未动,少许,让关了喷泉。又等了能有个五六分钟,她微微一点头,“行,差不多都了解了,回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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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一种叫舞草的植物吗?”
回到客厅后杭司先回屋换了衣服,等下来的时候保姆已经按照芸芸妈的吩咐去煮红姜茶了。
虽说现在还没真正凉下来,但毕竟入了秋,尤其是女孩子沾不得凉气。
在等红姜茶的空挡,蒋璃不紧不慢地扔出这么个名字来。别说芸芸爸妈了,就连陆南深和年柏宵都没听说过。
但实际上蒋璃也没指望他俩能有共鸣,这句话她是对杭司说的。
能只身摘得吸血花的人,蒋璃不相信她不知道舞草。
果不其然杭司是知道的,她说,“我之前倒是见过,但舞草开花是紫红色,顶生或者腋生叶片,花园里的不大一样。”
“等等,舞草是……草?年柏宵问了句,“会跳舞的草?”
陆南深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可能?
不想杭司说,“虽然不是草,但确实是能跳舞。”
“啊?”年柏宵愣住。
成精了?
蒋璃见年柏宵一头雾水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想他大哥年柏彦那个人有多严肃,他这个弟弟年柏宵就有多憨实在。逗他的心思就有了,看着他,“不仅会跳舞,还能吃人呢。你总在喷泉池旁转悠,没被吃了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