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计安点点头,转言道:“每次都不是爬上去的。”
傍晚。
穿一身适合爬山的轻便衣裤,栗山凉看着从山顶朝他们缓缓而来的缆车,傻眼了。
“什么情况?”栗山凉掏出平板左右滑动,“山上有缆车的事我怎么会一点都没查到?”
白计安道:“这是不对外使用的私人缆车,就连寺庙里的住持、和尚都不可以使用。”
贺威问:“补给的工作人员也不可以?”
“嗯,无论运输多少货物都不可以。这是为参与建造寺庙的人专门建造的,诡云山仅有这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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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威原来如此地点头,另一边,聂开宇斜睨酝酿怒气的栗山凉,努力忍笑。
“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他就说聂开宇没那个身体素质!
借机生气吓唬他自己查,然后耍赖,按着他亲个没完!
好啊。
八百个心眼子全都长他一个人身上了!
聂开宇眨巴眨巴眼,指着山说道:“我只是没机会。真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能爬上去。”
“是吗?”栗山凉道,“那我们坐缆车,你爬上去吧。”
“……”
“怎么了?不是你说的,没机会吗?我现在就给你机会,好好展示吧!”
眼看栗山凉要抛下自己,聂开宇站在缆车前,向他递出指甲修得干干净净的右手,说道:“你给我机会,那它怎么办?”
“它怎么了?”
聂开宇扒着缆车门,念起往昔,沉重叹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傻乎乎的。为了不让它受伤,可以继续治病救人,甘愿用自己的手臂挡了一刀。结果现在,时间不到一年,他不珍惜,也不害怕它受伤了。”
栗山凉气得闭上眼,而后,他睁开眼,又问:“这和爬山有关系吗?”
“当然!”聂开宇指着远处,在茂密树林中若隐若现的“天梯”,说道:“你看到了吗?那个角度,不用手根本上不去。但要是用了手,明天的手术恐怕……”
“行了行了!”栗山凉向里挪了下屁股,聂开宇赶紧钻进缆车,贴着他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栗山凉看着窗外:“我心疼病患!”
“不用心疼他。因为我明天休息,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