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计安定睛看着贺威,握住他的手腕拿开。
“我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做的易容实在太真了。
光是听贺威说话很好。至于看着他,真有点换人的不适感。
“你长得也不一样。”
白计安点头,刚想说我们下飞机换回来再说,结果贺威又道:“但我很习惯。”
不过就是换了张皮,只要瓤是白计安,他就没问题。
“我可不像你。”贺威气呼呼地拿过白计安准备好的白纸,恨得咬牙切齿:“颜狗!”
“哎!”白计安抢过他手上的笔,说道:“让你干活的,你别乱涂乱画呀。”
贺威倒是觉得纸上的小狗头画的不错,解气刚刚好。
“真幼稚。”白计安都快被气笑了。
“给我,没画完呢!”
贺威扯过白纸接着作画。白计安无奈,说道:“别画中间,待会还要写翻译。”
围着第一只小狗,贺威又在旁边画了只大的。接着,两只大小狗身前又出现了四五只小小狗。
“不错。”贺威满意地举起画作。
白计安歪头看去,疑道:“怎么这么多?”
贺威指着小狗,依次道:“这是你,这是我,这是你给我生的崽……哎!”
白计安抢过简笔画,面具下的脸蛋一片绯红:“胡说八道。”
贺威不语,静静看着他把小狗画折叠,夹在资料的最后一页。
又扯出几张白纸给贺威,白计安说:“跟我翻译,不许再画画了,听到没?”
白计安小心翼翼收下简笔画的力量足以驱散他的一切小脾气。
贺威听话地点点头,拿过签字笔,说道:“来吧,你翻我写。”
回去的航线,Ventus特别选择了转机最少,时间最短的一条。
整整十四个小时,白计安和贺威躲在双人间里,围着战利品埋头苦干。
Ventus时不时凑过来串个门,但很快就被贺威以位置太小为由,赶了回去。
“我替你写翻译,你还赶我走,是不是傻?”
贺威哼道:“如果你也会葡萄牙语,我倒是会考虑考虑。”
“合着帮的不是白计安,在你这就不算帮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