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道:“说起钢针,只能是缝纫机了。”
Ventus摆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道:“她果然不服从调剂。”
白计安道:“我已经明确警告过她不要动罗梓纯,会有危险。”
“警告有什么用?”Ventus指着栗山凉,“他们俩都是你教的,驴的倔脾气也都随你,怪不得别人。”
“少废话。”
白计安走上前,伸手为Ventus的伤口“卸妆”。
“哎,别啊。”他抬手护着完好如初的脸蛋,“万一韩哥心血来潮又想联系我怎么办?”
“那就别接!”
不顾Ventus反对,白计安叫上贺威帮忙。
火辣辣的痛犹如上刑,疼得Ventus全程呲牙咧嘴。
半晌,白计安一句不大不小的“好了”,使他脱离苦海。
白计安将废物装进垃圾袋,扭头对贺威说:“你留下照顾他吧。”
明白白计安打算和栗山凉去监狱探望Catharina,贺威转眼盯着他腕上的手表,说:“不许摘,察觉任何奇怪的事,立刻通知我。”
白计安微笑地点点头,转身与栗山凉离开。
Ventus看着贺威凝重的表情,直言:“不放心就跟着去,我没事。”
贺威望着走廊的方向摇摇头:“计安担心你。我离开,他会不高兴。”
抵达监狱,白计安和栗山凉跟在狱警身后。
监狱医院的环境不错。
干净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听到踏进病房的脚步声,Catharina睁开眼。
“你们来了。”
与狱警同处一室,栗山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好在白计安神态自若。
他走到病床前,平静地捞起Catharina的手腕,蹙眉问道:“这么严重,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