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理由,贺威也没兴趣多问。
他跟着他回到病房,Ventus平躺在病床上,平稳地呼吸着。
白计安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栗山凉时,从沙发靠背上起身,小声问:“出什么事了?”
栗山凉摇摇头:“没事,是我失眠睡不着,一个人在酒店没意思,过来看看。”
白计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略带忧伤的侧脸,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你和开宇通话了?”
栗山凉吃惊,问道:“哥怎么知道的?!”
“还用猜吗?你这么久没回去,不耍点牛脾气,无理取闹一番,还叫聂开宇吗?”
“怎么回事……”栗山凉低声嘟囔:“一会成熟,一会又幼稚的得不行。如此言行不合,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离开樾安时开宇和你说了什么。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你看到的,他身上表现出的一切冷静都是装的。其实心里早就闹起来了。”
结合今天发生的事。
白计安简单计算栗山凉抵达莫斯科的天数,斩钉截铁地说。
“是相思负荷导致的负面情绪爆发。和火山喷发类似。”
栗山凉不可思议地愣了愣。
回想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和白计安概括的一模一样。
真不知道是白计安太神,还是聂开宇太好懂。
“凉。”
“嗯?”
“你想他吗?”
没想到白计安有兴趣调节他们之间的事,栗山凉意外一怔,随即诚实地点头。
“好。”
白计安回看坐在沙发上的贺威。
“接下来的事全部交给我们,你回樾安去见见他吧。”
见贺威点头,栗山凉慌了,惊道:“这怎么行?!”
白计安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唇前,但为时已晚。
Ventus躺在病床上,歪头看着他们,反问:“这有什么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