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照顾Ventus期间,栗山凉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眼前同伴的伤势、监狱里的未知,就连可以依靠的白计安、贺威,也因为酒店的袭击和自行车事件,几次三番地向警察局跑。
栗山凉低头剥橙子皮的苦瓜脸,Ventus是越看越上火。
“怎么了?给你愁得。”
栗山凉把橙子瓣依次掰开放在果盘上,拿起小巧的钢叉插在其中一块橙肉上,连盘带果递给Ventus。
“多吃点,补充维生素C。”
聂开宇说这样可以提高免疫力、加速伤口愈合。
Ventus看着眼前散着橙色金光的果肉,勉强移动隐隐作痛的手臂。
“你还没说呢,怎么了?别和我说你难过是因为我受伤。”
他一个特工,但凡出任务不是上刀山就是下火海。爆炸这种事,虽然不能说经常有,但也不意外。
能捡回一条命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
栗山凉用余光斜他一眼,语气夹着抱怨:“你和计安哥不愧是一块长大的。”
“怎么,我也有腰缠万贯的少爷气质?”
“不是说这个。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一点,简直一模一样。”
“那不一样。”Ventus嚼着酸甜的橙子,说道:“白计安疯起来的确不管不顾,但我不一样。”
“你有什么不一样?都炸成斑点狗了,还笑。”
“嘿!你说谁是斑点狗?要不是我腿脚不方便,肯定蹬你!”
好似他真的会在话落一脚踹过来,栗山凉机智地挪了挪屁股,从床边移到了陪护椅上。
Ventus盯着他失笑的脸,忽然平静地说:“你比上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开朗多了。”
栗山凉一愣。
他眨了眨眼,敛起笑容。
“有,有吗?”
Ventus坚定地点头:“有,而且变化很明显。”
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