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除了身材好点之外,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计安。”
“干嘛?”
“他不会是狐狸精变得吧。”
迷得白计安脑袋都成浆糊了。
他白家少爷的嘴有多挑,他从小看到大。
别说焦糊的鸡蛋饼,就算是获国际大奖的明星厨师做的菜,他都有看不上的可能。
现在呢?
贺威兑瓶鹤顶红,他都要摇匀打开尝尝咸淡。
“昏君啊昏君。我算是明白,历朝历代都是怎么走向灭亡的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白计安挽起袖子,手臂放在桌上,“来吧。”
Ventus挑了挑眉,边拿注射剂边说:“怎么,打上瘾了?”
“不是。”白计安顿了顿,说:“是想把记忆找回来。”
自从他记忆退化,不但贺威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就连Ventus也是。
他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尽早解决。
“也是。”Ventus低喃:“早回来早好,我正好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耳后,脚步声响。
Ventus瞧他神秘一笑,不再吭声。
把完美的鸡蛋饼摆在白计安身侧,贺威看着逐渐刺入他肘窝的针头,心疼不已。
两只胳膊换着扎,弄得到处都是淤青。
“好了。”
拔下注射剂,Ventus扭头看了看贺威,和白计安说:“还有一天,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玩。等二十九岁的你回来了,想玩都玩不了了!”
说罢,Ventus起身打算离开。
忽然,白计安叫住他,问道:“你们搬过去了吗?”
Ventus一怔。
他顿住脚步,惊讶地看着白计安。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和韩枫哥,还有……还有谁,不管了。你们搬没搬过去?我不是把钥匙给你了吗?你们家现在很危险,不能久住。”
Ventus扭头看向贺威,同样,他也傻了。
贺威拉开椅子坐在白计安身边,问道:“计安,你为什么这么说?”
白计安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