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寻孙事件越闹越大,控制赵丰的人无法继续装聋作哑,只能做好一切准备后铤而走险,把赵丰放出来,带走赵大庆。”
“可是。”白计安喃道,“如果赵丰真的不愿意,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没有求救?”
据安心村村长和村民的说法,赵家只有赵大庆和赵丰两人相依为命。
祖孙两人在樾安团聚,证明赵丰背后的人手里没有可以威胁到他们的其他亲人。
“因为害怕。”贺威扭头看着白计安,“你还记得你在新闻上看到赵丰时,说了什么吗?”
“染毒。”
“不止。”贺威从平板调出监控器截图照片,指着扛麻袋运尸的司机,说道:“还有抛尸。”
白计安沉思不语,后座的小两口待不住了。
他们重新凑上来,聂开宇指着把自己的脸包得严丝合缝的司机,问道:“你是说这个人是赵丰?”
“还记得前不久我们去安民村寻找赵学勇火化单上的签名人吗?赵文伟。”贺威指着司机,“他们是表兄弟的关系。而且这个赵文伟的鞋带也是这种绑法。”
聂开宇恍然大悟:“难怪你会认为司机是赵丰。”
栗山凉抬手捅了捅他,小声问:“什么意思?”
聂开宇正经道:“高足弓是显性基因遗传,父母患病的情况下,子女遗传的可能性会很大。”
“所以,赵文伟的妈和赵丰的爸很有可能都是高足弓。”
聂开宇宠溺地揽住他的肩,像逗小孩似的夸赞:“真聪明。”
“计安。”贺威转头看他,“你的意见呢?”
白计安摇摇头,“我和你们的想法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