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立刻紧张,急道:“怎么了?”
白计安垂头哀怨地看着他:“你好烦。”
“啊?”
白计安俯身,额头枕上贺威的肩,低喃:“真的很烦。”
贺威垂眼瞄着他红透的耳根,低头重重地亲上一口。
肉眼可见,更红了。
他满足一笑,托起白计安的大腿,把老婆抱回卧室。
把白计安塞进被窝,贺威转头回来,关掉电视、清理瓜皮,把剩下的果肉切成方块,放进保鲜盒冷藏。
做好一切,他特意拿上两瓶矿泉水回到卧室,刚按下门把手,就听到白计安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推开门,看着正在屏幕上晃动的聂开宇,贺威撇了撇嘴。
那么多通话的方法,非要深更半夜打视频。
真不知道这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社牛。
贺威把水放在床柜上,掀起被子翻身上床,一个转身,啪地一下,像吸铁石似的粘在白计安背后。
突然闪进镜头的贺威让聂开宇不由自主地举高手机。
拿远点。
近了,就有些冒昧了。
“所以,行吗?”聂开宇道。
白计安点头:“正好明天贺威休息,我们一起。”
“那更好了,人多热闹,我想让他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尽可能地开心。”
白计安欣慰一笑,“之前说好的,我会帮你。”
挂了电话,出于礼貌憋了半天没插嘴的贺威捏了捏白计安的腰:“什么事?”
“开宇约我们出海钓鱼,明天早上七点,码头集合。”
“出海?他有船吗?”
白计安点点头,想起听到价格时的第一感觉,叹道:“不止有,价格也很浮夸。”
第二天早上,睡梦中的栗山凉是被鸡叫醒的。
他不敢相信地睁开双眼,怔愣地看着天花板,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梦中梦。
可下一秒,耳边又是一声清晰的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