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皱着眉头,拽着痛叫不止的男人,右耳的耳膜都要被他喊穿。
他真的很想叫男人闭嘴,可奈何他的手臂被贺威给卸了。他和陈泽洋又都不会治,除了忍着,根本就没其他的办法。
上车前,韩阳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男人,叹道:“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白计安也不想再回到袁老太的墓前。更何况,纸棺案的凶手已经被抓,具家人也没什么值得他继续观察的。
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
白计安走到车前,刚拉开车门,就听到后面贺威在叫他。
“白计安。”
贺威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看起来似乎是心情不好。
白计安转过身,他感到精疲力尽,实在不想和贺威有半句争论。
他瞥了一眼随时准备出发的警车,道:“有什么事之后再说,你的同事在等你回去。”
贺威没有打岔,他走过来,一把扶住白计安的后颈,将人拉到身前。
白计安不自然地向后挣脱:“你干什么?”
“别动。”贺威歪着脑袋盯着他脖子的右侧,而后,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张印着卡通图案的创可贴,边贴边说:“说你被吓傻了还不承认,刀子划破皮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吧。”
“破了?”
“嗯,幸好没有出血。”
白计安俯下身,冲着车玻璃的照了照。他看着脖子上带着白色小狗的彩色创可贴,问道:“你在哪弄来的?”
他可不相信贺威会买这款。
“刚才问人群里要的,一个小姑娘给的。”
就知道。
啪地一声,贺威按上了白计安的车门。
“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