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是普通邻居,见面只打招呼的邻居,还是那种可以促膝长谈,交流比较频繁的邻居或者朋友的关系。”
“这,很重要吗?”
“你只管回答。”
具文斌道:“应该算中间?其实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我也不懂,到底什么关系,说不清。”
“那孙琦是怎么和你说的?介绍阴阳先生。”
“就很自然。”
那天,具文斌与其他弟弟妹妹分开之后,回到家。刚瘫在沙发上没多久,大门就响了。
孙琦一见具文斌回来,直言:“你给妈找到先生了没?”
“什么先生?”
孙琦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具文斌的胳膊,说:“阴阳先生啊!这很重要的,没他你们知道流程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你怎么搞啊?”
“很重要吗?按照程序来呗,反正家里也没有多少人。大妹和小妹一直都不在樾安,只有我和文昊,我们俩也不打算通知朋友,就简简单单,把老太太体面地送走,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孙琦急了,“文昊同意了?!”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
回想今天,前前后后奔波了一天,再想想,他们四个人最小的都55岁了。老胳膊老腿的,哪禁得住这么折腾。
“文昊跟我意见一样,简单点,好好地送走就行。”
“不行!”孙琦坚持,“其他的我不管,但阴阳先生这个事,必须请!”
“嘿,为什么啊?”具文斌坐起身,直言:“你想干嘛啊?非要搞得大张旗鼓。”
“什么叫大张旗鼓?这是为了沁沁和小宝!你懂什么啊!”
一提女儿和外孙子,具文斌立马严肃起来。
“什么意思?”
孙琦道:“老人去世,之后的火化、入葬、烧香烧纸、磕头都是有讲究的!一个不注意,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具家的后代!具珊和具珍都是女儿,孩子也都是夫家的。嫁出去,泼出去,这种事就算没弄好也找不上她,但咱们就不一样了!沁沁可是姓具!”
具文斌回味着媳妇的话,似乎在里面真品出了一些道理。
片刻,好像什么事又想不通了,问道:“沁沁姓具,我能理解。但是小宝姓郑,应该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