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具家人的事,贺威并不是很关心。
他戴好手套,蹲下身,盯着被撬过的卷帘门锁,有些发愁。
这要是再撬开,之前的痕迹一定会被破坏。
可不撬开,他还真是急得要命。
随后他起身,拉着白计安的胳膊往外走了几步,试图远离让他心焦气躁的中心。
“这家店主和赵钱是什么关系?”
“据孙琦和附近商铺的邻居讲,这里的店主年纪不大,是个单亲妈妈,名叫刘敏辉。因为原来的丈夫酗酒,所以离婚的时候,孩子被判给了女方。她在这儿开店已经有几年了,起初大家对她开这么个店还有些意见,但看着她们娘俩相依为命,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她和赵钱,是合作关系。”
“合作?”贺威道:“就是那种谁家来置办殡葬用品,她顺便帮赵钱拉生意。做成之后抽提成?”
“差不多。”
“那怎么会这么巧,拐到了具家这儿。”
世界会这么小,白计安也没想到。
他苦笑道:“袁书芬老太的大儿子具文斌和儿媳孙琦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孙琦和店主刘敏辉相识,所以在她这儿置办了婆婆的殡葬用品,然后,刘敏辉就自然而然地把赵钱这个阴阳先生介绍给她。”
贺威点头,他盯着紧闭的铁门,沉声道:“看来纸棺案的真相只有两个了。凶手要么就是刘敏辉,要么,刘敏辉也已经遇到凶手,遭遇了不测。”
顺着贺威的方向,白计安也看向铁门,“我认为凶手不是刘敏辉。”
贺威侧目,“为什么这么肯定?”
“还只是推测。”白计安指着带有被撬痕迹的门锁,“相对于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我更倾向于凶手曾经在半夜试图撬门偷偷跑进刘敏辉的家。”
“为什么?”
“为了偷孩子。”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