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中最为忌惮的就是被镜门盯上。
这么个鬼魅一般的组织,是能够被人随意驱使的?
尤其季睦说这个的时候特别的轻描淡写。
盛红衣如同被惊雷劈中,一时愣怔,季睦还把手送到她眼前挥了挥:
“师妹不用担心,镜门的门主乃是我的堂伯,自家人,可信。”
盛红衣:“……”她是不是应该跪下来膜拜一下大佬。
她哪里敢质疑镜门。
居然镜门的门主还是季家人?
不是说季家人都在秀水峰么?
那镜门老大是季家人这事儿到底算不算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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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说的嘛?
“师兄啊,去衡芜鬼城的事,师妹我完全同意,反正寒玉我也得了,这儿的事儿也了了,你说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
“只有一点,你可千万别再给我说这些秘辛了,师妹实在是怕自己死的快啊!”
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容易不得好死。
盛红衣是真的要做咸鱼啊,结果她发现处处有人阻碍她。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
咸鱼不需要知道这些。
季睦困惑的打量了盛红衣一回,只觉得脑子里八百个问号在跳舞。
盛师妹这是怎么了?
他就觉得师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懂,但连起来他就不懂了。
镜门门主是季家人这事儿对外人是秘密不错,但盛师妹不同啊,以后,她至少是秀水峰的弟子了,这事儿就不是机密了呀。
而且,正是因为是自己人,才应该知道这些啊。
怎么师妹反而不高兴了。
不过,季睦一直谨记师父的告诫,在面对女子的时候,困惑了也不要瞎问,免得冒犯了而不自知。
是以,季睦沉默了一会儿,寻思着也没什么事了,便站起身:
“过几日就是论剑大会了,这是难得的盛会,咱们观摩完再走不迟,此峰灵气极盛,师妹可好生修炼几日,有什么事情,给为兄传讯便是。”
盛红衣只当他默认了,起身送客。
她正想寻个独处时间,看一看天地铢与焚邪融合后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