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一阵无语,淡淡道:“我叫画玉阑。”
画玉阑?
这次陆白是真的一愣。
画玉阑,画玉屏,他们不会是兄妹吧?
陆白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刚才,他把自己和画玉屏形容得像一对患难与共的鸳鸯似的,如果来人只是她的普通师兄弟,完全没有问题,但哥哥的话……陆白心想,他或许之前没有打死我的心,但现在不好说了。
小主,
哒哒!
“你去哪儿?”画玉阑头也没回,淡淡问道。
陆白正偷偷溜向洞口,被抓现行后,挠着头支支吾吾道:“我去外面等着,免得打扰你。”
“不用,就呆在这儿。”
陆白顿时一脸苦涩!
画玉阑不再搭理他,抬手洒出一片剑芒,像月光一样照向画玉屏。
同时,闭上双眼,默默感受。
过了一会儿。
他睁开眼睛,猛地一指点向画玉屏眉心,一道剑气激射而出,瞬间没入黑色印记。
陆白凝目望去,只见黑色印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
很快,腮部、鬓角,额头等位置,就恢复了白皙,只有眉心还残留着硬币大小一块。
“无法完全抹除吗?”陆白问道。
画玉阑摇摇头:“我故意留了一点。”
“哦?”
“这个东西叫煞,是骨灵山的独门手段,极其阴损,一旦中招,神魂就会一步步被蚕食,最终在痛苦与折磨中死去。”
陆白听得不寒而栗。
暗自庆幸,还好麻碧德没有拿来对付他。可能他觉得,高射炮打蚊子,完全不需要吧。
思绪回到眼前,陆白想不明白,为何不完全祛除,而要留一点?
画玉阑看出他的疑惑,缓缓道:“煞的威力,已被我削去七八成,这剩下一点,不但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而可以磨砺玉屏的剑道意志,当她醒来时,必定大有收获。”
原来如此。
陆白露出了然之色。
留的好啊!
这样,她就不会马上醒来了。
“我们该回去了。”画玉阑说道。
“好的。”陆白以为对方在跟他辞行。
“你背着她。”
陆白一愣。
什么意思?我也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