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定住心神,又问:“我婚妇儿呢?”
老妪道:“藏在地窖里!”
众人回到院中,扒开墙角的一层厚厚柴草,打开地窖,从里边拉出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来。
那女子虽然蓬头垢面,但看得出底子不错,面目生稚,眉毛聚而不散,看起来还未经人事。
她见到南铜,也没多亲热之意,只是不停抹泪。
唐庸望着她,好奇道:“你是铜妻?”
女子也不知他什么身份,老老实实道:“奴家是铜妻。”
唐庸瞥了南铜一眼,心头生出几丝恼怒。
本来那是你的性趣爱好,无可指摘。
可你铜就铜嘛,干嘛还取媳妇儿,这不是祸害人家吗?
他没留意的是,他身后的亲卫头姚淳霭,盯着南铜妻子,感觉好像有点陷进去了呢。
在他们一家人互诉衷肠后,唐庸道:“南壮士,巨兴镇不安全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拾宴城的人总会找过来。你尽快带领镇中百姓到别处去!”
南铜点了点头,跪地磕头道:“多谢龙公子仗义相助,我巨兴镇百姓永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唐庸扶起他道:“分内事尔。”
南铜道:“那接下来呢?龙公子是要入蜀了吗?”
唐庸道:“倒也不急,我想和兄弟们去锡镇和茶安镇走一遭!”
南铜惊讶道:“龙公子是想?”
唐庸点了点头道:“正是。”
南铜衷心道:“龙公子这样的奇人路过此地,是我们巨兴,锡镇,茶安三地的幸事!”
唐庸拍了拍南铜的肩膀,本想和他聊聊铜妻。
又觉得那是别人的私事,最终也就闭口不言了。
南铜想了想,道:“疏散当地百姓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想和龙公子一同去锡镇,茶安。”
唐庸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那便一同去吧。”
唐庸将安红豆母子接进镇,就安排住在南铜家中,又让姚淳霭领着几人护卫。
他则带着其余人等马不停蹄地赶往锡镇。
……
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