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唐庸,你这个色中饿鬼,不会连余斓香都没听说过吗?

唐庸轻咳了两声,道:“好像有这么回事……”

一直侍立在旁的张妈忽然向前一步,看向安红豆道,颇有些骄傲道:“红豆姑娘的确是国色天香,可比起我们斓香姑娘,还是差点意思。”

安红豆低头不语,竟像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唐庸道:“徐小姐请继续吧!”

徐情道:“徐正漠本是无能之辈,这份家业全靠娘家扶助。我娘出身青楼,偏又生得极美,徐夫人怎容得下她?为此我娘受尽了排挤和屈辱!”

“徐正漠全靠夫人母家帮衬,哪敢对她稍有微辞?明知我娘受尽了凌辱,却是不闻不问!不闻不问就算了,他贪图我母亲美色,又时常往她房里跑,如此一来二去,不仅我娘受尽折磨,我也饱受虐待。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后来居然做了登基为帝的春秋大梦,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那个时候,我眼见着徐正漠对阿咔宠爱有加,我心中在想,他为什么不能也疼我一点?对她的宠爱哪怕分我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我们母女也至于过得如此凄惨!”

“忽然有一天,徐家举家搬到了龟岩城,我们母女的境况却是没有好上一星半点,她们骂我们母女是婊子,贱货,连个小丫鬟也敢对我们动手!”

“终于有一天,我娘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那个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徐家如此凌辱我们母女,不就是因为我娘的青楼出身吗?她死了,你们终于可以对我好一点了吧?”

听到这,张妈神色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而徐阿咔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中有愧疚之意,有些事情她是知道,有些她不知道。

而且她当年太小,又受身边的人影响,虽然没去欺负过她们母女,却也没将她们的遭遇放在心上。

罗意也知道一些,可他本就是寄人篱下,又哪里有他说话的余地?只能默默在心里为她心疼罢了。

唐庸等人心情也无比沉重,不料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有如此痛苦的过往。

徐情继续道:“可是没有!我没了娘,她们反而对我变本加厉,动辄打骂!”

“终于有一天,徐正漠半夜醉醺醺地闯入了我和娘亲的房间,我很高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可是你们猜怎么了?这个畜生!他强暴了我!我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