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斌一把老骨头都要被摇散了,赶紧皱着眉头向他重复消息的真实性。
“小弟,恭喜你了。”
唐英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但表现得滴水不漏。
他要等父亲去世后才能降阶袭爵,也不过和唐杰一样是个子爵。
三人庆祝了一番,又吩咐下人去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唐杰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现在还有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非做不可!”
“什么?”
“唐庸那浑蛋从爹手里骗走了十万两银子,现在他死了,这笔银子自然该由国公府收回来!”
当初得知唐庸从他父亲手里讹了十万两银子,唐杰简直气得杀人的心都有。
威国公府虽然家大业大,但唐府上下生活穷奢极欲,又要养活一大帮子宗亲,早已是外强中干,入不敷出。
“这……按大华律法,唐庸没有子嗣,只有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小妾,他的所有财产都应收归国公府所有!”
唐杰的话正中唐宜斌下怀,那个逆子千算万算,没有到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是这话,唐庸去北境肯定不会把银票带在身上,多半是在婵儿姐姐手里!”
提到赵婵儿,唐杰心里顿时像猫挠似的,身体也隐隐有些燥热。
唐杰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