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问我啊?”在门口看守的文鸳诧异道,“我是被临时调来的,因为要看守你的锦衣卫拉肚子了,所以换成我这站着。”
“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哪知道。”文鸳看了看自己的日程,又确认了一下面前的这人的监禁方式——
“这上面说,王师只是要把你拘押在这里,王师并不关心你做了什么。所以,严格来说你没有罪。”
“不不不!我有罪啊!如果你们不说我有罪,我又要怎么才能偿还我的罪行呢!”
“你这个人还真是古怪.只听说想要花钱逃避罪责,没见过有人想要花钱进大牢来受罚。”
“我招!我现在招!我知道浦岛太郎在哪!你们不就是来找浦岛太郎的吗?”
“我们什么时候是来找你那什么.那什么葡萄大郎,柚子二郎的。根据手册,你已经失去投降的机会了,王师现在并不接受你的投降。好了,你问完了吗?和你说话我已经算是违背规矩了。”
正说着,陆槐阳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你和他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日本人也会说官话,觉得挺有趣的。师傅你睡午觉睡得真快啊,这就醒了?”
“这里不用你管了。我来管。”
“是!师傅!”文鸳兴高采烈地从电梯里上去了——这船下面的禁闭室不只是里面折腾人,在外面看着也同样有些折腾。多余的工作他一点都不想做,趁早摆脱今天这活他今天就越能多歇会儿。
待文鸳走后,陆槐阳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
“走吧。你可以去了。”
“我我还能去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