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梦游了?”惊惶中,维多利亚抛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你根本就没法出门,你忘了吗?别说去东南亚。你的脚只要迈出迪奥多西墙一步,整座墙就会物理上的坍塌,你忘了吗。】
“哈?”商洛诧异道,“她是什么伦敦塔的渡鸦吗?”
【这是魔法的一部分。所以你可以看到,她出门都是到处乱窜,从来不用物理上的方式。你们第一次在亚历山大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用影像和你对话的。】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里。我们是在君士坦丁尼亚机场见面的。”
“???”
【那时候我在航站楼上看着你。那时候只觉得伱们真是刻苦啊。别说你这样的高手,就连杂兵也很勤奋。】
“杂兵?啊,你说文鸳是吧,他当时其实不算杂兵,好像比我还厉害点来着。”
“文鸳?谁啊?”
“啧,就一直在我旁边那个。”
“你说戴眼镜那个?”
“不是啊,我旁边两个人,戴眼镜的那个是小韩。”
“你说那个杂兵是吧,看不出来竟然有这么厉害.不过无所谓,和你差远了。”
“阿嚏。”文鸳揉了揉鼻子。喷嚏声还在诏狱的走廊里面回荡着。
“怎么了,着凉了?”旁边的陆槐阳问。
“没,好像下面有点潮。”
陆槐阳看了一眼时间:“要不你先回去吧,审问结果说不定明早才能出来。”
“不了。大家都在这,我不好自己回去。而且我明天没课,无所谓。”
他揉了揉鼻子,裹着大衣,继续站在门口。
“要不点个夜宵?”
“好啊好啊。”他立马就来了精神,“那吃什么?”
陆槐阳朝审讯室里看了一眼,这里是他能做主的,他就自己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