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我怅然若失。
“南哥,你怎么了?”曹可馨关切的问我。
“没什么,我们去叫她们起床吃早饭吧。”
苗寨里有各种表演的节目,很是精彩,我却有些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
中午时分,苗寨举办的长桌宴,沿着河边一字排开,场面很是壮观。
只需要交些费用,就可以直接选择空位置坐下,和素不相识的人一起吃饭喝酒,这也挺有意思的。
旁边坐着一对青年夫妻,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特别可爱。
闲聊得知,他们是云南人,也是自驾游来这里玩的。
小男孩嘴巴很甜,叔叔阿姨的叫着,很讨人喜欢。
我想起了儿子,这个小家伙长大一些,估计也是这么可爱。
在贵阳和韩冰约定,九月份凉快的时候才一起去潮州,和唐山河讨论合作的事情。
回到重庆,抱着乖巧可爱的江临风,我心里百味杂陈。
岳母已经回宜宾了,毕竟岳父一个人在那里,她心里放心不下。
有父母、姨妈和雪梅姐在,照顾江临风还不是问题。
母亲让我去山上看看叶采薇,她虽然不太懂什么叫抑郁症,但是知道叶采薇是因为生病才对儿子不亲近的,没有什么怨言,反而更心疼叶采薇了。
我给叶采薇买了苗族的一些银首饰,还有韩冰送的各种绿茶,都一起带上了山。
叶采薇正在茶舍里学习弹古筝,我没有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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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告诉我,叶采薇突然对古筝感兴趣,还特意请了一个古筝老师,每周来三次,今天正好是古筝老师来给她上课。
“这段时间你嫂子心情怎样?”我问王丽。
“还好吧,我看挺正常的,每天一大早就起来跑到菜园里摆弄那些瓜果蔬菜,上午看看书,中午午睡,下午就是喝茶,每天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住这里对她的睡眠还挺有帮助的。
古筝老师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说话轻声细语的,很有气质。
她礼貌的和我们告别,打着伞离开了。
“学习的怎样?”我笑着问叶采薇。
“给你弹一首《沧海一笑声》吧。”叶采薇微笑着说。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曲子估计是最简单的了。
叶采薇也挺有天赋的,才学了几次,就能弹奏的像模像样了,至少听的出来是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