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着黄沾那破锣的沙哑嗓音,面对着滚滚东去的长江,顿时豪情万丈,一开口就是江湖。
乐队里有个喊麦的痞帅的小伙,也被我的歌声感染,他用重庆话给我即兴rap起来。
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引得喝酒的男女们纷纷拍起桌子来叫好。
高潮部分,我用广东话对着围观的观众们说:“大家和我一起啦啦…好不好?”
他们挺配合,和我一起啦了起来。
一曲唱罢,我和那个rap小伙击掌庆贺。
这个外号叫锅盖的小伙据说几年后参加了一个全国的说唱比赛,以这首《沧海一声笑》为版本,用重庆话唱的豪情万丈,红遍大江南北,连张伟丽的出场BGM都是用的这首歌。
好像记得小伙告诉我他姓周…名字忘记了。
回到座位上,高洁和陈晓红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
陈晓红笑着说:“江南,你唱的真牛,我全部都给你录视频了。”
我平淡的说:“只是基本操作,不用迷恋哥。”
高洁兴奋的和我碰杯,说唱的太好听了,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天赋。
我笑着说:“我身上很多宝藏,你慢慢挖掘慢慢发现吧。”
又喝了一会,大约十点钟,我们便离开了,第二天一大早还要起来赶路呢。
老板慷慨的给我们免了单,说今天的演出特别精彩,隔壁好多人都跑到他这里喝酒了。
回到房间,我洗完澡,给陈晓红发信息,让她把录我唱歌的视频发给我,我看看。
她发了视频给我,我又发给了叶采薇。
叶采薇不一会给我打了视频通话,她笑着说原来都没有发现我有唱歌的天赋。我得意的说老板都给我免了单。
视频里的她模样特别迷人,我忍不住隔着屏幕亲她两口。
她笑嘻嘻的说过两天来,让我亲个够。
两个人说了会甜言蜜语,她这才挂掉电话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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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红发来信息:尴尬死了,隔壁在打架,床把墙撞的咚咚的响,一点都不隔音。
我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回了信息:我这安静…
发完我就后悔了,我这说的什么呀。
正准备撤回消息,她就回了消息:把门开着。
我只好下床,打开门,用拖鞋撑开一条门缝。
刚躺回床上,她就推门进来,穿着丝制的粉色睡衣睡裤,把门锁上,然后很自然的上床躺我旁边。
“你这动作搞的我们像两口子一样,那么自然。”为了打破尴尬,我假装平静的开着玩笑。
她的头发盘着,露出修长的脖子,她眯着眼微笑着,并不理我。平时看她也就是模样端正,属于耐看的那种女孩,此刻竟有特别的女人味道。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我很奇怪她那不动声色的微笑。
她睁开眼睛笑着说:“我在想,你啥时候才对我下手。”
我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睡衣里动起来。
她嘤咛了一声,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紧紧的缠绕着我。
估计隔壁的客人也要骂人,不仅床撞击的墙的动作特别大,她的声音也很有穿透力。
来来回回的几次战斗虽然互有胜败,但最终的决战还是以她求饶宣告结束。
她一脸的满足,脸红红的,特别娇艳。
“你老实交代,花样那么多,肯定是老手,有多少个女人?”她笑嘻嘻的问这老掉牙的问题。
“怎么都问同样的话题?我每次要加一个人数才能说对。”我笑着逗她。
“流氓,老流氓…”她笑着拧我的胳膊。
“逗你啦,老实说,你是第四个。”我很怕外面打雷。
“真的?我不信,你这么帅,还那么会撩女人,身边美女又多…”她笑着说:“你不要怕我缠上你,只是今天我想要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纯粹是生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