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李博士实话实说。他又不是销售领域的专家，谁知道这玩意怎么搞。“没人会的话，就请个专业的团队呗。”

“那说好的中文系统？”方军想了想，“要等一下系统，一起发售吗？”

“系统的话，直接抄一个也行的。公司不是有庞大的程序部门嘛，让他们加加班，一个人负责一部分代码，很快就能弄好。”李博士对此是有过一些设想的，回答起来还挺利落。

“晋老，你觉得呢？”方军打算问问这位老前辈的意见。

没办法，晋老的表现……

不愧是铁蛋专门搞出来的人才。

经常能给人一些惊喜。

什么？晋老不是铁蛋从系统里掏出来的？

骗鬼呢？！

方军可是亲眼看着晋老怎么从一个疯子变成一个正常人的。

仅仅是因为晋老抓住了铁蛋的胳膊！

这不是系统的威能，实在说不过去了。

题外话就不说了，反正他是挺想从晋老这里得到一些指点的。

“我看你那黑金电池搞得挺不错的。怎么到了光子计算机，就变得呆板了？”晋老瞥了一眼，“你怎么不联系一下相关人员呢？这种既要大规模推广，又涉及多个行业的成果，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马的。说不准，还能白嫖一个你想要的系统呢。”

“白嫖系统？光子计算机的？”方军有些惊讶。

“大概率是可以的。”晋老点了点头。

“可是，应该去找谁？谁是相关人员？”方军追问。

对于方军的问题，晋老无奈扶额：“要不你问问岑英瑞吧。是叫这个名字吧？你找他问问。公司都入编了，那些个资源，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啊。都用起来。”

“哦……找他啊……行吧。”

方军这下终于是明白了。

“那我等下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