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眉头一皱,轻声说道,
“那之前我从我爹那给你偷过来这么多好酒,都白孝敬你了?”,
“还有这事?”,
一旁的郭嘉一听这话,当即便挽起了袖子,
“拿人嘴短,吃人手软,收了东西不办事的人,我最是看不过去,贤侄,一会儿我给你当挡箭牌如何?”,
“你上一边去!”,
李忧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去有什么用,你能骂过他爹?”,
“我能挨骂!”,
“你得了你,等这边没事了,我跟着苞儿过去一下,你要真想喝,到时候我送你两坛,你就别掺和这事了!”,
打发了郭嘉和张苞,
李忧轻吸了一口气,看向刘禅说起了正事,
“禅儿,”,
“让你去劝降波调的军令,想必你也已经收到了,怎么说,有什么想法?”,
“师父,”,
刘禅笑了笑,沉着回道,
“你教过我的,人在面对落差之时,往往会做出极不明智的举措,因此我也不敢保证能说服波调,只能尽力而为罢了!”,
“我懂!”,
李忧摆了摆手,示意刘禅不用有过多的压力,
“这种事,哪里是人为可控,只不过,你性子沉稳,所以只管放心去做便好,不管那波调提出什么条件,你自己看着来就行,我和玄德公都信你!”,
“师父放心!”,
刘禅点了点头,什么事能答应,什么事不能答应,他心里当然是有数的,
“只不过,那波调现在仍旧一直记挂着咱们那位公则先生,万一他较起真来,谈判的进程,很有可能推进不下去,不知师父可有办法教我?”,
“那就把他当成底牌不就行了!”,
李忧将头凑到刘禅身侧,小声说道,
“我已经给辛格那边下了调令,郭图不出三日,就会回到咱们这儿来,这张底牌,你只要攥在手里,并在适当的时机打出,不管那波调如何不好交涉,都可以挤出谈判的余地!”,
“晓得了!”,
刘禅点了点头,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