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到现在这样,就已经极为不易了!”,
刘禅摇了摇头,解释说道,
“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在支援上故意来的不及时些,让咱们只用顾着乔杜里一支军伍就可,虽说他已经站在了咱们这边,但是让他直接造反,也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却是为何?”,
张苞似懂非懂的问道,
“既然已经投诚,何故在战时却不肯出兵,他麾下的那些军卒,不都以他为尊吗?”,
“这一点自然是的,”,
刘禅叹了口气,
“他那些军卒,一半是他常年带着,对其忠心耿耿,另一半则是靠着太平道聚集而来,更是不存在不尊军令的说法!”,
“他之所以不愿,说到底,还不是怕自己这边造反,会给摩陀罗城的郭图带来麻烦!”,
“原来如此!”,
张苞愣了一瞬,当下便理解而道,
“郭图在波调那新得重用,殊为不易,加上他们两个的联系过于紧密,光是之前的谣言,便让郭图麻烦缠身,若是直接挑明造反,怕是就要让其举步维艰了!”,
“这样看来,这辛格,当真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忠义人啊!”,
“无妨!”,
刘禅摆了摆手,
“要是没了内应,我等便打不退外敌,未免也太难看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