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十多个夜行人,都是一惊,也搭着风急雨骤,竟然没听到什么时候这房顶上来了个人。可许云丹一听,啊~是那老头公孙元。
嗨,这公孙元呢,还真就是属于狗皮膏药的,这人可太轴了,一根筋,认定什么事非得一杠子插到底,时隔大半年,终究他是追踪而来,在这紫竹林找着了许云丹。
许云丹历来爱惜容貌,眼下再一听,临死之前还得受辱于人,被人家毁去容貌,这,老天爷为何待我如此不公,可马上转念又一想,诶,对了,我何不挑动他们两拨人自相残杀?如此或许有一线生机。一念及此,许云丹就放下了手中的牵机药,一边忍着腹中剧痛,一边就跟外边的夜行人说到:师兄,蒙太公他老人家栽培,说到底,博铃也是太公门下弟子,生是太公的人,死是太公的鬼,难道一说,你要眼瞅着房上这人肆意羞辱博铃不成?
咝~这个师兄一听,此话不假,而况且我们这些人乃是奉了太公之命,前来格杀许博铃,房上这老匹夫你算干嘛的,因此当时微微一扬脸:我说房上那位,这是我们门户内部的家事,识相的,劝你速速离去,免得自招其祸。
可公孙元那也不是吃素的,一根筋,要不介也不能老婆死了几十年了,仍然执着于要迁怒于老许家,非报这个仇不可,因此当时一听下面这人口出大言,公孙元仍然是嘿嘿冷笑:嘿嘿嘿,我说,毁了许云丹,这也是我老人家的家事,老夫劝你休要多管闲事。不过么,咝,你要杀人,老夫要毁了她的容貌,你我之间大可以分个先后。不知阁下这意下如何呀?
许云丹隔着窗户一听,哎吆,咝公孙元这个老匹夫虽然不愿罢手,但是言辞之间让了一步,显见着不愿意起冲突。这要外面我这位师兄,点头答应了,我命休矣呀。电光石火之间,许云丹意识到,我得抢先一步,因此马上冲着窗外冷笑一声:哼哼哼,师兄,罢了,看来您作为太公他老人家的弟子,也就那么回事,人家房上这打铁的老者,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呢,索性闪退一旁,让这老头取了许博铃性命便是。这趟差事您还省了心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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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丹这一手摆明了这叫激将之法,公孙元老奸巨猾,岂能听不出来,正想答话,诶,晚了,那夜行人的头领,也就是许云丹口中的师兄此时冲着房顶之上大喝一声:老匹夫,再要多言,莫怪我等手下无情。
这一句话,把公孙元也给激怒了,原本这老头那就是个吃生米的,你就算和太公到了眼前,公孙元那也不惧,何况区区这么几个小喽啰,且说公孙元一听,火往上撞,心说怎么着老夫身为铸剑山庄之主,多年练就绝艺在身,要杀个区区许云丹这么个弱女子,结果三番两次有人从中作梗,前者是白眼眉的徐良横在当间,这回倒好,又是几个来历不明的夜行人,哼哼哼,罢了啊,索性一并把你们这帮人都给打发了吧?
想到此处,公孙元冷笑一声:嘿嘿嘿,笑声未绝~公孙元突然暴起,身形一纵,呼~掌中翼水剑寒光一闪,在这电闪雷鸣之中交相呼应,下面那些个人闪目一瞧,吆,房顶上这老头正好比雄鹰搏兔,晃家伙由打屋顶之上是猛扑而来。
这位领头的师兄借着夜色一看,不由得是勃然大怒,心说这要任务失败,我此番回去怎样跟太公交代,哼~也罢,弟兄们~
他这话没说完,公孙元一人一剑,已到眼前~呼~翼水剑冲着这位师兄搂头盖顶,猛劈而来~哎吆,这头领大喝一声,赶忙晃掌中大刀往上招架,嘡亮亮~刀剑相交,在暗夜之中,火星子乱窜,听的人是惊心动魄。其实要换个等闲人物啊,就算是个普通的剑客,就这一下,多半就得死在公孙老头的剑下。
可这位头领能奉命前来格杀许云丹,这能耐那就够瞧的,当时挥动大刀就跟公孙元站在一处,但是这玩意因为是暗夜之中,众人眼目不便,所以这动起手来就格外吃力。但是人家公孙元,诶这老头手使翼水剑,这把神兵利刃,借着公孙元的内力加持,一招一式之间是剑气呼啸,那不用碰着你,一丈之内你要被这剑气给撩上,是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