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众人是紧追不舍,就连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大病初愈,他也不甘人后,晃着小片刀,迈开罗圈腿,在干老徐良身后紧紧跟随,今儿不把这贼人收装带包圆,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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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良他们刚追到密林近前,突然就见密林之后呼唔~~刹那间浓烟四起,奇怪的是这烟啊不是白色或者黑色的,而是黄色的,顺着密林后头,一条线能有几十丈长,徐良众人一看,吆,赶忙止住身形,咝,啊?这,在场中人那都久历江湖,这能不认识吗,看来贼人早都留好了后路,逃窜之时放起毒烟。哎呀,这这,怎么办?要说徐良眼下就练就血海鲸息诀那没问题,可眼下,几十位老少英雄,愣是被这毒烟阵给死死挡住,只能眼睁睁瞅着群贼肆意逃窜而走。
唉,众人叹一回气,没办法,当下一路回在开封府衙,蒋四爷就说,云瑞回在将军府之后,经过太医院包扎诊治,眼下正在昏睡,蒋平说着呀,长叹一声:唉,要说其余的伤症还好,只是可惜了的,只怕云瑞那孩儿啊,这往后,怕是再不能够说话了。
众人闻听,知道,方才都看见了,云瑞嘴角冒血,那舌头都被剌下去,诶,想到此处,所有的人,无不顿足捶胸。好在,小达摩无有性命之忧。
且说老少英雄此刻都聚在开封府寅宾馆,沉默半晌,蒋四爷一咬牙:咝,呼~我说各位,都打起精神,眼下咱们上三门和开封府遭逢大敌,一个和太公,一个碧霞宫,还有他妈一个最最嚣张的万教联盟。这许多事啊都还指着咱们去办呢,所以我说谁也不能泄气。呃,对了,小良子,说说吧,你们这一路去往江宁府瞧病,一去就是俩月,都遇着些什么事,说来听听。
一说到这个,徐良头一件想到的,那自然就是长恨天那位许神医,眼下究竟生死如何,一想到这个茬,老西儿脑仁都疼, 有心一走了之天涯海角去找着人家,起码帮着人家解除了跟铸剑老人公孙元这段冤仇。可眼下自个儿纵然天大的能耐,竟然是安坐于此,一无所为,诶什么都做不了。
房书安一瞧啊,心里明镜相似,就知道干老这心里头指定是在挂念许大夫的安危,当下一摆手:噫嗯,我说四爷爷,各位,要不介让我来说。于是当下,老房跟竹筒倒豆子相似,啪啪啪啪~就把此番南下江宁府,怎样瞧病,如何被人拒之门外,后来又怎么样有个打铁的老头找上门来报酬行凶,我干老徐良如何会斗那打铁的老头,又怎样中了人家的暗算,结果那仙女一样的许大夫,施展回春妙手,跟我干老在密室之中,先给治了个三天三夜,而后又来了个七天七夜,十日的光景,咱也不知道人家俩人在干什么,但是我大脑袋这病,人家许大夫连看也没看,瞧也没瞧,直接开出七张药方,让我药到病除。可惜的是,我虽然好了,但是我干老,呃病了。
好么,房书安当着这许多人,是毫不避讳,把徐良跟许云丹俩人这点事,啪啪啪,给讲了明明白白, 清清楚楚。
老西儿听完了,脸红的跟块大红布相似,想要阻止房书安,蒋四爷一摆手:良子,你让他说。最后,说到我房书安好了,我干老病了。
蒋平一皱眉:书安,怎么叫你干老病了。怎么个意思。
嘿呀,四爷爷,您老人家一辈子光棍, 不懂这个,这叫,相-思-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