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陛下得知你攻破山阴,高兴地晚上多吃了一碗饭呢!”
“蹇大宦,半年不见,有没有多读书?”
“读了!自然读了!冠军侯的吩咐,咱家还是要听的!”
天子大宦牵马,这是何等荣耀?
霍温傻眼了,王卓则是纳闷道:“霍大人,您刚才说,您跟蹇大宦很熟?”
这……
蹇适这一路,压根就没鸟过二人。
萧遥随后下马,毕竟墨麒麟脾气暴躁,他怕老伙计一脚踹翻蹇大宦。
“朝中之事如何?”
“呵呵!你家恩师跟吕韦,都等着此次论功行赏,各自发难呢!”
蹇适低声道:“张康战死,此事不会也跟冠军侯有关吧?”
朝堂策论,行军打仗,蹇大宦是标准的小白。
但若是论阴谋诡计,那蹇大宦简直是其中专家。
“好的边牧,就是不擅自猜测。”
“那咱家懂了!”
蹇适冷笑道:“公孙家,可是被陛下压了半年,才没有去找你的麻烦!”
“他们啊,甚至还要让你前往云州这等不毛之地任职!”
“不过你放心,咱家这人讲义气,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一定要将你留在洛北!”
萧遥听闻此言,着急道:“蹇大宦!你瞎几把助攻什么?该进谗言的时候就要多说话!”
蹇适有些发懵,气急道:“好啊,萧大郎!别人想留在洛北,那都要看咱家脸色!咱家为你说好话,倒是成了咱家的不是!”
萧遥摆了摆手,嫌弃道:“你懂个屁!我留在洛北,才会让公孙家记恨陛下!咱们做臣子的,不为陛下着想,你脑子进米田共了不成?”
霍温和王卓二人,走在萧遥和蹇适身后,亲自看到年轻的萧遥,将年近五旬的蹇适,训得跟孙子一样。
“你的意思是?咱家再去跟陛下说你的不是?”
“那之前你所说的话,岂不是自相矛盾?以后陛下还能信任你么?”
听闻此言,蹇大宦慌了,他能够作威作福,不就是得到天子信任?
“萧大郎,此事如何是好!”
“放心,待到庆功宴结束,你我单独面见陛下!”
萧遥还不忘拍了拍蹇适的肩膀,安慰道:“老蹇啊,你这都把年纪了!以后啊,别让我给你擦屁股了!”
蹇适一脸谄笑:“多谢冠军侯!还有什么咱家能帮忙的,尽管说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