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是你在宫中的政敌,添油加醋一番……”
“萧大郎,幸亏有你提醒,咱家才没有犯错!”
蹇大宦长舒一口气,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啪!
蹇大宦疯狂撒币,这才免于被萧遥坐地起价。
毕竟上次那厮要五十两,自己没给,瞬间变成了一百两!
“还想说呢,这次免费送给公公,没想到公公不吃嗟来之食,果然是边牧,有自己的主意!”
“咳咳!你……你还咱家的银子!”
二人斗嘴几句,萧遥和蹇适到底是相互利用,两人在军中都迫切立功,都有共同的对头舞阳侯。
如今蹇适虽然名为监军,权力却没有多少,军队依旧牢牢把持在舞阳侯手中。
他能指挥得动谁?
唯有萧遥麾下五百人而已,明面上还是萧遥指挥他。
毕竟士子们一个个心高气傲,绝不能让宦官踩在自己头上。
“公公,你给我银子,我替你办事,说起来你是东家,我是长工不是?”
“有一些道理!”
“所以你何必纠结明面上是你指挥我,还是我指挥你?大家一起把军功捞到手才是正事!”
“这倒是实话!你的意思是,以后你要指挥我?”
“难道你嘴硬,就能改变事实了?你那狗脑子能想出什么?”
“萧大郎!”
蹇适气呼呼道:“别忘了你的军饷,还要依靠咱家!”
蹇大宦本想以此威胁,实则舞阳侯早就收回了他拿军饷的权力。
萧遥倒也无吊所谓,“不靠你,我也一样有军饷!公公,以后军议带着我,咱们互惠互利!”
说罢,萧遥起身离开,他来清河郡可不是为了跟蹇适斗嘴。
“萧大郎,你去哪里?”
“搞军饷去!”
“你带着几块破石头,就说去清河张家搞军饷?你等等咱家!”
蹇适一路小跑,跟在萧遥身后,丝毫没有天子大宦的矜持。
就连暗中保护的死士也是尤为叹息。
“头!公公为何对那小子如此纵容?”
“就凭他跟那丫头,能从我手中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