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受损的经脉在这股暖流的滋养下,正以极其缓慢却又坚定的速度修复着,那钻心的疼痛也像被春风吹散的乌云,稍稍减轻了些。
“好了,回床上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你的外伤估计也能好了。”
“行,兄弟,我回去休息了。”
说完,我晃晃荡荡地起身,朝卧室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好不容易挪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床垫猛地往下一陷。刚一躺下,突然,一股燥热从身体深处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那些被纸人抓伤、咬伤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原本撕裂的皮肉像是被一双双无形的巧手轻柔拉扯、拼接,新生的肉芽在其间滋滋生长。
可这愈合的过程却并不好受,肌肤之下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噬、游走,又痒又热,那种感觉直钻心底,让我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打湿了枕头。
“这保血子…… 药效也太猛了。”
我在心底暗自叫苦,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缓解这难耐的感觉,可燥热与瘙痒却如影随形,怎么都摆脱不掉。
窗外,夜色依旧浓稠如墨,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
屋内,昏黄的灯光在我剧烈的动作下摇晃不定,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仿佛也在嘲笑着我的狼狈。
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盼着这股劲儿能快点过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我靠,受不了了……”
说着,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现在,我只感觉血脉喷张,裤子裆部已经支棱了起来。
这药他妈的还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