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几天，明明是霍燃在人前装作不认识她，甚至没有多看姜怡一眼。

没想到他只是单纯的闷、骚，没人的时候是两幅面孔。

姜怡淡淡抿唇，“霍医生可能想的有点多。”

霍燃挑眉，“呵……我以为，你和我外甥分手后，会马上找一个，毕竟……”

他上下打量姜怡一眼，眸光渐深，“姜医生这种资质的，可不像是会空窗太久的。”

分手的事，姜怡发了朋友圈，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几乎都知道了。

霍燃也在她的微信好友里，八成也看到了。

姜怡默了片刻，轻声道，“就当是霍医生夸我了。”

“我本来就在夸你，”霍燃忽然朝姜怡凑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噙着几分玩味，“所以，你有没有兴趣，换个男朋友？”

听到这话，姜怡心头划过异样，她不知道霍燃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只能用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霍燃勾唇，姿态慵懒，状似不经意一般，“比如，换个像我这样的。”

姜怡指尖不由得轻、颤，顿了两秒，她抬起头，笑了笑，“霍医生很爱开玩笑，每位到你这儿来看病的女患者，你都会这样和她开玩笑吗？”

“姜怡，”霍燃俯身靠在姜怡耳边，有些不高兴似得，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这一点，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没那么随便，况且……这话也只对你说过。”

办公室的光点缀进他漆黑的眼底，微光在瞳孔里若隐若现，“万一，不是玩笑呢？”

猝不及防的热流，顺着耳垂蔓延到脸颊上，姜怡呼吸都乱了半拍。

偌大的外科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可姜怡却觉得太安静了。

她本能屏息，和霍燃四目交接，明明内心惊涛骇浪，表面却强装镇定，“霍医生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

听到这三个字，霍燃撩起眼皮，嗓音微微上扬，“你从哪儿听说我有女朋友的？”

姜怡皱眉，心里十分不理解，他明明和温芸都同居了……难道，两个人还没正式确立恋爱关系？

忽然觉得霍燃不是一般的渣。

他之所以不和温芸确定关系，难道就是为了方便在外面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