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纵使现下已经是寒冬腊月,她的手心还有后背早已是热汗涔涔,这是要是被老爷与夫人知道了,那还有她活命的机会。
得想个能全身而退的法子,思索之间,那婆子淡定的退出帐外,双手却死死的拽住这唯一能遮掩狼狈的帐幔。
叶语蓉躲在门口见时机成熟,便从外边走进屋子挤出人群,装做满脸的不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浣瑶……,你……你没事吧!”燕归南见叶语蓉出现在眼前。就在刚刚听人说她身体不舒服,来到这里又见到这满屋子的狼藉,不由得他多想,现下见着人,便放下心来。
燕大哥……
叶语蓉看着眼前一身红色喜服的燕归南,心里面边莫名有点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一般。
她承认她心悦于他,也曾经幻想过在将来的某一天红妆配霞帔嫁于他,可如今他身穿喜服迎娶的新娘并不是她,这无疑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纵然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欺骗了自己,她知道真相后愤怒过、悲伤过、抑郁过,一个(情)字有多少人能解,又有多少人能懂得这爱而不得的苦痛。
罢了……罢了……剪不断理还乱。拿得起也需放得下,等这次事了了,便是尘归尘土归土……
叶语蓉挣脱开燕归南的手,退后几步并与他保持距离“我……我没事,多谢少庄主关心。”
“全浣瑶,你怎么会在这?”那婆子见叶语蓉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早就已经慌了神,莫非……莫非司徒小姐是她弄进屋子里的,不由得心头一颤,这下可完了……,不由得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由于用力的拉拽着帐幔。
谁曾想这用力过猛,帐幔经受不住往下拉的力道,竟然嗖的一下就掉了下去,满床榻的凌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看戏的众人无疑都惊掉了下巴……
“这个……这不是司徒小姐吗?”
“对……对……这就是司徒小姐。”
“她……她这是……”
“呀!那男的可是鲁州有名的花花公子花秋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戏的众人你一言他一语的轻声议论着,看似无声却又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他们在议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