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白琅华抄起近在咫尺的枕头就向叶墨寻砸了过去,心里边的那个气呀!嘴里边骂骂咧咧道“好小子,竟然敢骗你老娘啊!三儿,你可长本事了。”
三儿是皇帝叶墨寻的小名,自叶墨寻登上皇位以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白琅华唤过了。
叶墨寻自知做的不对,接着白琅华砸过来的枕头,像小时候一样认认真真、诚诚恳恳的向白琅华认错道“母后,三儿知道错了。”
白琅华一个没有忍住,热泪夺眶而出……
勤嬷嬷这才向叶墨寻透露道“皇上你这是为了什么啊!太后可是一听闻你身体不适,连午膳都没有用多少,眼巴巴的顶着大太阳从福宁院来探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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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三儿真的知道错了。”叶墨寻再次认错道。这是叶墨寻自父皇离世后,第一次见自己母后流眼泪。
在叶墨寻的眼里他母后可是个最最厉害的人,同时也是最最坚强的人。
“三儿,你自登上这皇位开始,这身体发肤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这天下的,容不的有任何闪失,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一个朝代的生死存亡,黎民百姓的安乐。才不辜负你父皇的寄托。”白琅华诉说着做为一个皇帝的重任。
“母后,三儿知道的。从小你就教导过,做任何事都要自己承担后果,所以,三儿这十几年来不敢有任何懈怠。”叶墨寻看着坐在龙榻边的白琅华。
“那你今日又是为了什么,明明身体健康,为何要称病躲懒而懈怠朝政。”白琅华这会已经不生气了,看着没病装病的儿子倒是有点看不太明白了。
“母后勿要担忧,咯,三儿并没有懈怠朝政。”叶墨寻指远处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差不多己经审批了一大半。然后,继续说道“三儿装病,是为了让有心之人放下防备,好一击必中。”
叶墨寻说完便不再继续装病下了龙榻,去到不远的桌案前,从一堆折子里抽拿了一本出来。
一边走一边说道“自两年前,九九遇到袭击开始,儿子就在暗中派人调查。虽然成效并不显着,但还是有所收获的。”叶墨寻将手中的密折子递给自己的母后。
白琅华打开折子阅读起里边的内容……
而叶墨寻便在一旁解说“所查的内容与线索统统指向了吴州的景王府。先不提其他的,就上次母后的生辰宴上所发生的事,背后就是景王母子俩搞的鬼。他们母子如此折腾意欲何为,儿子都能猜得到的,母后也一定能猜想的到。”
“真是可恨……”白琅华将手中的密折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前些时候,暗卫来报,有俩个神秘人物,子时进入景王府,寅时才离开。而后连着好几日吴州出现好些陌生面孔。”叶墨寻将探听到的说给白琅华听。
“所以,三儿假装生病不能理政,好让那群心怀叵测的人放下防备之心,让他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而提前计划动手,然而却是早有准备,到时候给他们再来个一网打尽……”白琅华似乎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想法。
叶墨寻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白琅华似乎早就忘了,这御人的帝皇之术,自己儿子早就学的炉火纯青、运用自如了 。
不经意间让白琅华想起了陈年旧事来。庆帝五年以齐王、越王、吴王起兵造反意欲篡夺皇位之事。
起初三王也是像景王这般只在暗地里搞些小打小闹的事,庆帝也没有去计较 ,毕竟都是一家子的亲兄弟,做大哥的怎么能同弟弟们挣长短,传出去还会让世人以为他这个做皇帝的哥哥一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于是,只要不出大乱子就放任着三王。
有句话叫做:你越放任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脸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于是,在庆帝三年的秋天秋猎时,庆帝假装从马上掉落在地,像是摔的很严重很严重的样子。
用假像去迷惑三王,那三人一见,皇帝摔的可不清,说句不好听的,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于是,三人凑在一起和计着将皇帝拉下位来。
于是,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三王提前将各自留在封地的兵马全都调到秋猎围场,意图逼宫篡夺皇位……
可没成想庆帝早就命人给三王来了个大包圆,将三王团团围住……
后来,齐王、越王、吴王被肖了皇家王爷的身份贬庶民。终身圈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