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与楚陈也认识的事实。
也无法解释楚陈也那蠢如猪的表现与发言。
苍天可见,
他真的跟楚陈也不熟,
哪怕是原身,两人也确确实实只是原主单箭头的朋友,
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李无忧心怀忐忑中,
车子一路开到了医院,
直到被谢惊鹤从车中抱下来的那一刻,
谢惊鹤都什么也没问他,
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李无忧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谢惊鹤不仅不关心他的感情状况,
对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
痛!太痛了!
这自作多情的b日子他还得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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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石膏的过程是顺利的,
但拆完石膏被告知还要在轮椅上待两周才能正常走路的时候李无忧是痛苦的。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无大碍了。
“我觉得我能走。”李无忧坚持。
那医生举起两根手指,扫了眼片子,毫无商量的余地:“起码两周,这段时间每天走路最多不能超过10分钟。”
李无忧:“……”
谢惊鹤很听医生的话,
因此,他回来的时候还是被推回来的。
整个过程,两人交流的次数并不多,
主要倒不是李无忧不想找话题,
主要是谢惊鹤一直在看手机,
没怎么给李无忧闲聊的机会。
将李无忧带回寝室,谢惊鹤就出去了,
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李无忧发的消息,他也没回。
李无忧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谢惊鹤。
寝室无人,
李无忧背上他那个卡成ppt的电脑离开。
再回来时,已是傍晚。
“小无忧?你去哪了?”张悦然从上铺探出头来,
“写作业。”李无忧略显疲惫。
洗漱完,
李无忧呈大字型摊在床上,
目光却死死地落在手机上,时刻关注着校园贴的最新消息。
半夜11点,
那新号又发了另一条帖子,
还是关于李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