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一点就心软留下来了,可是不行。
她不能心软。
否则会被膈应一辈子。
沈瓷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将就的人。
她信奉的是人生自在,自由的活着。 海棠书屋
季寒洲和江绾一的事终究变成了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她心底。
每次她心软想要忽略的时候就会冒出来隐隐作痛,直到刺一遍遍扎得她伤口流脓,再也不会愈合。
既然愈合不了,那就努力试着拔出。
她就不信了,这辈子这么长,还能忘不掉一个人。
沈瓷换了衣服,拿着包离开医院,恰好遇见来接郑儿的傅闻。
三人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告别后沈瓷上了车。
外面的雨声噼里啪啦,瀑布般从车顶流淌下来,顺着挡风玻璃落下,又被雨刷频繁的密集的扫开,眼前出现清晰的道路。
没能等到沈瓷回来的季寒洲盯着门口方向看了好久,眼底的一丝期待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失望和难过。
她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