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到底想查什么？”

季忆的语气分明还带着小奶音，可是沈瓷却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稳重和成熟。

他不打算告诉季忆母亲的事情，然而这孩子太敏锐聪明了。

哪怕她不说，恐怕也能看出来些什么。

“林振涛和我母亲当年的医疗事故有关，可能就是背后陷害我母亲的人之一，如果线索中断，恐怕再难查到什么……”

“所以我需要知道得越详细越好，小忆，你是不是查出点什么了？这些人有问题？”

沈瓷扫视了眼名单，其中甚至有两个眼熟的名字，同样是心外科这一行中叫得上名号的人。

“这些人我去查过了，名单上标红的人都是出意外已经丢了命的。”

看着近乎一半的名字是标红的状态，沈瓷倒抽了口气。

“剩下这十几人有五六人没有消息，其余的都是移居国外或是因为种种原因留在国外的人，嫂嫂，你看着这个人。”

沈瓷目光移到他圈出来的一个名字上，“刘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