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无声勾了勾唇,打断他,“我话还没说完。”
傅闻戛然而止,“你还想说什么?我都不敢想要是你这些话被沈瓷听到了她该有多难过。”
“我的意思是被我特意忘记的,这一年中的人和事,要么对我来说是完全不重要的,要么就是最重要的。”季寒洲语气不明,“不过从你们的态度来看,我心里有底了。”
傅闻愣了愣,突然笑道:“嘿我说你说个话还大喘气呢,吓我一跳。”
“……”
两人的谈话只有他们知道,傅闻也搞不明白季寒洲这个态度。
说他对沈瓷冷淡吧,那也确实有点冷淡。
失去记忆之后他就和沈瓷完全是陌生人了,一举一动都带着生疏和陌生。
但是说他对江绾一有多好,也不见得。
最多就是心平气和的说说话,接受江绾一偶尔的照顾。
……
傅闻再次敲响了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