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拿着药单子出了诊室,把单子给了司机,让他去拿药。
往后看了一眼诊室的门,如果不是周溪恰巧在,她恐怕要对简约出手了,多好的机会啊,那个叫弱弱的被引出去了。
只是那叫简约的医生,忍不住让她想多看几眼。
这是为什么?蔓草按了按有点心跳过速的心脏。
周溪也跟着出去了,经过蔓草身边时,警告性的看她一眼。
“这是公众场合,你要是敢动手,我们都得受你牵连,华国就没法待下去了。”
蔓草道:“我只听干妈的。”
干妈没说不让她动手,她要是把人杀了,干妈会很快送她出国,不会查到她身上去的。
干妈的儿子果然太优柔寡断了,怪不得干妈对他很失望,干掉一个简约而已,居然拖到了现在。
“你为何阻止我?”
“我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这里是法治社会。”
蔓草看了他一眼,真是这样吗?他刚才进门时的紧张,是她看错了,还是会错意了?不应该啊,她在感知方面特别明锐,尤其是对人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