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年摇头,他五分钟拨打一次,每次都是打不通。
“你亲自去一趟。”
古年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找个护工过来。”
娄煜有点暴躁:“找什么护工?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赶紧去。”
再不去,伤口就该愈合了,他还怎么用来博同情啊。
宴席散了之后,简约就回了家,对瑟琳说自己不太舒服,就上床休息了。
这几天忙着宴席的事情,她也确实累了,躺下就睡着了。
一下子睡到傍晚才醒来。
对于娄煜和阜烟的事情,她逼迫着自己不要难过,只觉得差点又被娄煜骗了,心里膈应不舒服。
瑟琳敲响了她的房门:“简简,古年说有事来找你。”
简约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古年找她,就是娄煜找她,是想解释他和阜烟的事情吗?
春宵一度之后,又想起她来了?
呵。
简约拉开房门对瑟琳道:“不见。”
瑟琳去传了话,又为难的走回来:“简简,他不肯走啊,说娄煜受伤住院了,希望你能去看一看。”
简约无动于衷:“是吗?都没有昏迷,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还是请别人去看吧。”阜烟看了效果不是更好吗?
到现在他难道还想着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