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芒父子之外,简约谁也没告诉,跟着肖弱弱坐上了去京都的飞机。
从肖弱弱嘴里得知她这个老师是个女子,才五十多岁,年轻时惊才艳艳,三十多岁就已经是学校的副教授了,然后还有军衔,只可惜唯一的女儿失踪之后,她悲伤不已,身体每况愈下,精力大不如前,四十岁就处于半退隐状态了,平时就教教书,做起了幕后。
肖弱弱别看长得像男孩子,性格也像,但是心细如发,她叹道:“我听说我留校的师兄说,老师是被人气的脑溢血突发晕倒了,一直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
简约对她这个老师不了解,也不方便发表意见,只是安慰她:“她还年轻,说不定有奇迹出现,很快就醒了呢。”
肖弱弱眼睛一亮:“是,白师姐说你可能就是那个奇迹。”
简约:“……”这个帽子有点大。
“简简?真的是你啊。”
飞机上上来最后两名旅客,没想到居然是熟人,简约都没想到。
“阜烟姐?你也要去北京啊?”
阜烟穿着绯色的裙子,风姿绰约,意气风发,满面春风:“是啊,我要去参加一个品牌会,准备以后往京都发展。”
阜烟和助理的位置在后面,可是阜烟显然有很强的倾诉欲望,和她的邻座换了座位,和简约坐在了一起。
简约想睡一觉的愿望破灭了。